Kalinda

我爱雪鹅和璧璧

一场由碰瓷引发的“血案”(二)

(不好意思哈,最近几天比较忙,所以……)

(然后匆忙写了一点,希望大噶不要太嫌弃……)

(而且这篇好像分上中下也完不了……所以……)

(嗯,祝大噶愉快啊,期待小心心和评论哟!啾咪!笔芯!)

傅红雪第二次来冯豆子的小饭馆时,我们的店主冯豆子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一方面他自然是盼着傅大侠再次光临他这小店,不为那五十两银子的欠条,瞧一瞧美人也是好的;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清楚地意识到,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若是再打一场,他这店都不一定能保住。而怀着复杂的心情,他的小饭馆又一次迎来了我们的傅大侠。

不同的是,上一回他是孤身一人,这一回他同一个姑娘一道。

冯豆子见他来先是眼前一亮,但看到他身旁那位美人,不知怎的牙口有些发酸,像吃多了没熟透的杨梅。这牙口发酸,心头发苦的情绪在傅红雪和那位姑娘点了好几个菜之后达到了顶峰,让他连美人都没心情看了,不管是这位傅美人,还是他身旁的那位,都提不起兴趣来。他一边在后厨炒菜一边心中不平;“上回一个人来便只点一碗阳春面,这回带了个姑娘便点上这许多菜,倒是怜香惜玉的紧。既有这许多银子,怎么还不还了欠我那五十两银子?”但他没忘上回傅红雪打架的“风姿”,因此也只敢在心里偷偷说几句解解气,菜还是照炒,生意也还是照做。

菜做好了便让跑堂的端上去了,他一人坐在灶下发呆。想着想着到底觉得不得劲,既然那五十两银子捞不回来,那得赶紧趁此机会多看美人几眼,也算赚回来几分。于是颠颠地跑到前头,坐在角落里看着傅红雪那一桌。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便看出毛病来了。那位穿着水红衫子的美人一脸恳求之色,秀眉微蹙,泪珠子在一双含情眼中将坠欲坠,更惹人怜爱。但反观我们傅少侠,一脸冷漠,那大马金刀的坐姿,配上手边古朴的黑刀,说他不是大侠都没人信。难不成是一出薄情郎抛弃有情女的大戏?那还真是看不出,傅大侠这浓眉大眼的,竟是这样薄情寡义的人。冯豆子一边偷瞄一边在心中感慨,只恨这桌上没有瓜子可让他嗑,少了些看戏的趣味。

就在他心中暗暗感慨的时候,那女子开口了,话语中带着哭腔,“红雪,你当真要杀我爹么?”傅红雪没答话,但眉头也皱紧了,冯豆子看得仔细,他握刀的手也更用力,白皙的手背上甚至绽出了几条青筋,分外显眼。想不到,想不到,这人不仅薄情,还要杀人家爹,过分,过分。冯豆子无声地撇了撇嘴,看向傅红雪的眼光也变了。

那女子仍不放弃,伸出一手拉住了傅红雪的衣袖,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彩,“红雪,我只问你,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么?我们走罢,远远地离了这里好不好?你只当忘了上一辈人的仇恨,好不好?我们去江南,去漠北,去哪里都好,你……”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傅红雪动作缓慢却坚定地抽出了衣袖,声音艰涩,仿佛勉力支撑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芳铃,杀父之仇又岂是说忘就能忘的,我忘不了,我母亲也忘不了,而你的父亲,马空群,也不该忘。”

马芳铃眼中的光彩熄灭了,情绪失控地大喊,“那是我爹!你一定要逼我到如此境地吗?傅红雪,你当真是无情无义!”

傅红雪只紧抿着唇不答话,但旁边的人坐不住了。冯豆子似乎忘了上回他小饭馆的惨烈情状,张嘴就来,“哎,这位姑娘,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怎么就不该追究了?合着你爹的命是命,他爹的命就不是命了?还说人家逼你,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这不是在逼他吗?人说父债子偿,依我看,这位傅大侠没要你的命已是心软开恩了。”他说到后头明显有些“强词夺理”,但他这人一张巧嘴惯来厉害,没理也能叫他说出三分理来。马芳铃一个大家闺秀,从未见过这样阵仗,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但她大小姐脾气上来,不由分说拔出剑来,剑尖直指冯豆子,“哪里来的泼皮无赖多管闲事!”

冯豆子不过嘴上厉害,一看那雪白锋利的宝剑对准了自己,立刻吓得吱哇乱叫,忙不迭地躲到傅红雪身后,头都不敢抬。傅红雪先是被冯豆子那一席话震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也反应过来,用刀隔开了马芳铃的剑锋,“芳铃,何苦伤及无辜。”说完又将身后的冯豆子揪出来,冷冷地说道,“与你无干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你这人,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好意帮你说话,你竟半点不感激我,真是……”冯豆子揉了揉脸,嘴上还是停不住。但傅红雪眼中的冷意太过渗人,他还是知情识趣地闭了嘴。这边厢马芳铃见傅红雪竟然护着一个外人,震惊地瞪大了眼,又惊又怒,“傅红雪,这人如此冒犯于我,你还说他无辜?那我呢?那你呢?上一辈人的仇恨与我们何干?你又为什么不能放下呢?”

“哎,我说你这人真是,说话也讲些道理。你也不为他想想,今日若是他爹杀了你爹,你便能放下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冯豆子只要性命无忧,嘴上功夫立马又回来了,还不怕死地瞟了马芳铃一眼,满是不屑的神气。

傅红雪和马芳铃同时以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朝他看过来,他吓的立刻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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