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linda

我爱雪鹅和璧璧

一场由碰瓷引发的“血案”(一)

(不好意思,我还是对雪鹅下手了……)

( @诸葛青蛙 前一篇豆雪写的很糟糕,这一篇不知道小可爱觉得阔不阔以鸭……)

(因为看到微博上有一个梗很有趣,说是一般的abo文里都是o比较软一点,发情期忍着什么的,如果有比较泼辣一点的o,发情期会像雪姨一样拍门,“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撩,有本事开门啊”肯定很有趣。大概是这个意思。所以就想起了豆子和雪鹅……)

(但是因为不会开车,所以还是没有写abo……)

(我一般好像不区分攻受,但这篇应该雪鹅是攻,不然这个梗就用不上了……)

(嗯,希望大噶不要嫌弃叭,笔芯!啾咪!)

冯豆子的小饭馆今日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跑堂的到后厨来说前头客人要一碗阳春面,冯豆子还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人也太穷酸了些,真是,要都是他这样,小爷我上哪赚银子去。”话是这样说,但有生意来自然也不能放过,还是起锅烧水做了一碗面。等到面做好,跑堂的端出去,他在后厨闲着也没事做,便坐在灶下发发呆,做一做发大财的美梦。但白日梦刚做一半,白花花的银子还没摸到手呢,外头忽然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好大的动静,像是拆了房。冯豆子被唬了一跳,惊得从灶下蹦起来,慌忙往前头走。及至到了大堂,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只见几个人缠斗成一团,直将他这小饭馆当成了练武场,桌椅翻倒一片,墙上也是一片狼藉,零星几个客人加上跑堂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一不小心就做了刀下亡魂。冯豆子虽心疼银子,但更惜命,趁着没人注意躲到梁柱后头,暗中观察战局。

看起来似乎是几个黑衣人围攻中间那个着黑衣红裳的刀客。虽被好几人围攻,但那刀客并未落下风,缠斗间游刃有余的模样。冯豆子一边心里头害怕,一边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他虽不懂武功,但那黑衣刀客打斗起来动作极好看,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头上的红发带也跟着上下翻飞,简直要迷了看客的眼。不过眨眼的功夫,冯豆子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那人已一个翻身骑在了一个黑衣人身上,大腿用力绷出一个好看的线条,叫人简直想要为他鼓掌叫好。冯豆子差点就要拍起手来,想到自己的小命才拼命忍住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人已解决了所有的黑衣人,潇洒利落地收刀回鞘,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那些黑衣人的尸体。

冯豆子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梁柱后头出来,那几个客人已趁着这机会忙不迭地跑出去了,只剩下腿软的跑堂还缩在那里。冯豆子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心里那叫一个疼,话控制不住地从嘴里冒出来,“这位客官,你们若要比划也请出去找个地儿,在我这小饭馆儿算是怎么一回事,我这生意还做……”未说完的话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无他,那位刀客转过身来,实在是他此生见过最好看的人。长身玉立,面容冷峻,肤色极白,像是长白山未化的雪,黑色的腰封束出一把纤细的腰身,偏人又站的那样笔直,修竹一样,叫人心痒。冯豆子盯着他出了神,哈喇子险些要流出来。他“咕咚”咽了一声口水,“不做了……”

傅红雪毫不在意地坐回唯一完好的那张长凳上,端起桌上那碗没吃完的阳春面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面。冯豆子和跑堂的就愣在一旁看他吃面,冯豆子是被美貌震惊,跑堂的是吓傻了还没缓过来。待到傅红雪吃完面,从腰封里掏出一粒碎银子放在桌上,两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傅红雪起身带动桌椅的动静才惊醒了冯豆子,“哎,这位客官,你将我这店弄成这样,这便走了?”

傅红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毫无起伏地问道,“那怎样赔偿合适?”

冯豆子从美色中找回理智,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直响,嘴上也闲不住了,“这位大侠,你看我这好好一店,被你糟蹋成这样,这大堂的桌椅板凳,桌上的瓢盆碗筷,加在一起……少说也得有个……五十两银子罢。”他说完也害怕似的缩了缩脖子,五十两银子着实算得上狮子大开口,万一这人不认,一刀结果了他也不过一瞬间的事。但古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若是能捞五十两银子回来,他也算小小发了一笔财。

傅红雪一言不发,只伸手去怀里掏银子,只是掏出来的都是些碎银子,明显不够五十两。冯豆子还眼巴巴往他怀里瞧,像是能凭空看出银子似的。傅红雪脸上有些挂不住,勉强维持着冷峻神色,紧紧抿着一双唇。冯豆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可谓一绝,立刻接道,“大侠若是……没有这么多现银,打个欠条……也……也可以……”沐浴在傅红雪冷飕飕的“死亡眼神”里,冯豆子越说到后面越磕磕绊绊。好在傅红雪看了他一眼,并未提出异议。冯豆子使唤吓傻了的跑堂去后头取笔墨,那跑堂的在地上磕了几跤,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抖着手捧来了笔墨。冯豆子还算识得几个字,且一看大侠的脸色就不敢请人亲自来写欠条,只得自己写了。待到落款时,才后知后觉有些怕,又战战兢兢地问道,“不知……不知大侠……尊……尊姓大名……”

“傅红雪,红色的红,大雪的雪。”

(哦,忘了说,还是期待大噶的评论和小心心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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