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linda

我爱雪鹅和璧璧

进化心理学

(我才知道今天是我雪鹅的生日?幸好赶在了12点之前……)

(就是雪鹅和璧璧的大学生活AU,小甜饼一枚辣)

(其实写现代文还是有一点不习惯,大噶将就看叭……)

(期待大噶的评论和小心心鸭!啾咪!)

(最后祝我雪鹅生辰快乐鸭!)

连城璧高考时发挥有些失常,所以选专业的时候就有点吃亏,最后录取的是科学教育专业,一个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专业。上了大学以后才知道是一个非常“前沿且新兴”的专业,“新兴”到什么地步呢?“新兴”到本校本专业的第一批博士都还在读。这也就罢了,学的专业课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课程,什么心理学、教育学、医学通通来一遍。因为专业实在太新,整个学习科学研究中心学院本科只有这一个专业,一个专业只有一个班级,一个班级也只有寥寥十几个人。这直接导致了他们除了专业课以外其他课都得跟在别的院屁股后面“蹭课”,可以说是十分悲惨了。专业课也根本逃不了,统共就那么几个人,老师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谁没来,连点名都省了。

连城璧就这样开始了他“悲惨”的大学生活。

但其实也没那么“悲惨”,因为他有傅红雪。

傅红雪高考时算是正常发挥,但他遵照母亲的要求填江浙沪的学校,然后就“沦落”到一个理工科院校来学英语。在妹子居多汉子奇缺的外国语学院,傅红雪一来就凭借颜值成为了学院当仁不让的院草,“冰山美男”的名号传遍了整个学院,当然外院本身也没多少人。虽然他整天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模样,但还是挡不住妹子们“芳心暗许”,明面上是不太敢的,可能是因为气场实在太强大。妹子们开始还会暗暗做个梦,幻想着能与傅红雪上演一场“冰山美男爱上我”之类的狗血戏码,但大一刚过她们的梦就破灭了,因为傅红雪被另一个学院的院草勾搭走了,果然好看的人只跟好看的人玩。当然这事只在外院以及学科院中间流传,两个小院在几次联谊、院运会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为他们的两位院草保守着“秘密”。这事毕竟在社会上还属于小众文化,传出去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收场。

傅红雪至今也还弄不清楚连城璧是怎么会想要“勾搭”他的。他们相识于思修课,这种通识课一般都是几个院一起上的大课,他们外院就跟学科院分到了一起。快到期中的时候老师要求他们根据坐的位置分成几个小组完成一项作业,连城璧坐在傅红雪身后,自然和他分到了一个小组。

后来据连城璧说他第一次课就注意到了傅红雪,后面都是故意坐在他身后的。但彼时的傅红雪当然不知道,他甚至根本没注意到同在一个小组的连城璧。而连城璧因为毛遂自荐,且颇具“领导风范”而被推选为他们这一组的小组长。小组长因为要建群讨论作业而顺利拿到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自然也包括傅红雪的。

后面其实就是挺老套的故事了,连城璧拿到联系方式以后开始了早晚的“骚扰”,没事就聊上五块钱的。一开始傅红雪并不怎么搭理他,他其实并不怎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这也是大家都认为他是“冰山美男”的原因,但架不住连城璧锲而不舍的穷追猛打,线上聊天也渐渐火热起来。连城璧线下也没闲着,在傅红雪出没的各个地方进行“偶遇”,包括但不限于食堂,图书馆,以及外院大楼。外院和学科院的学生其实并不住在同一个宿舍区,而每个宿舍区都有各自的食堂,因此理论上来说他们其实并不容易在食堂遇到。傅红雪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但碰上次数多了,他也有些疑惑,终于在连城璧又一次端着餐盘坐到他对面时问道,“你不是住在桃园吗?怎么天天到这边吃饭?”

连城璧淡定地吃了一口饭,微笑着回答,“因为你们这边饭比较好吃。”

食堂也就算了,连外院的大楼都能“偶遇”连城璧,傅红雪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了。他因为母亲严格要求,上大学开始就勤工俭学,在外院教务主任办公室帮忙,周末两天上午都在外院的办公楼里,每次结束出来都能遇到连城璧。那人微笑着跑过来打招呼,顺便一起等电梯,办公室在五楼。只是这回还不等傅红雪问他,他倒主动搭话了,“我在图书馆看书,好巧啊。”外院因为是个小院,办公楼就在图书馆内,但其实是在图书馆北边的侧楼,和正楼并不从同一个门进出,更谈不上顺路。

傅红雪就有些疑惑了。他在这方面其实说得上迟钝,心里虽然疑惑,但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想,连城璧也许想跟他做朋友,于是他直接问出了口,“你是想跟我交朋友吗?”

连城璧愣了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微笑,“是啊,想交你这个朋友。”

然后他们就成了朋友,当然是傅红雪单方面以为的。他上大学以来也没什么好朋友,照理说男生同住一个宿舍,打几场篮球或开个黑很容易就能熟起来。但他是个例外,舍友跟他的关系不能说不好,但绝谈不上铁哥们。所以交到连城璧这么一个好朋友他其实还挺开心的,和连城璧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如果不是在学科院的元旦晚会上连城璧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可能永远也意识不到他们之间早就超越了普通好朋友关系的界限。

连城璧约他去看他们院的元旦晚会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他又不是学科院的,何况还在另一个校区,他有点不想去。但连城璧坚持要他去,他想了想就答应了。元旦晚会的“硬性要求”是大一新生必须表演节目,连城璧的节目是吉他独奏。他站在简陋的舞台上,眉眼低垂拨弄吉他的样子立刻就俘获了台下一大票学姐的心,结束时掌声震天的响。傅红雪坐在连城璧为他安排的第二排的“家属座”位置上,耳边还能听见身后的学姐在讨论,“这个学弟好帅啊,弹吉他的样子好深情啊!”

他心里忽然就有一点不舒服。

连城璧的节目表演结束以后他就把傅红雪带出了场,两人在会场旁边的一条小道上漫无目的地散着步。走着走着连城璧忽然停住了脚步,眼睛直视着傅红雪,“傅红雪,我喜欢你。”

傅红雪被他这一记直球打得措手不及,愣在了原地。而连城璧的告白还在继续,“我一开始就骗了你,我根本不是想和你做朋友,我就是想接近你。你早就知道了吧,却一直允许我‘温水煮青蛙’地待在你身边,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傅红雪根本没想这么多,他站在原地艰难地消化连城璧的话,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仿佛生锈的机器运转不灵。最后也只是结结巴巴地留下一句,“你……你等我……等我想想……”然后立刻转身搭上了回宿舍的校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连城璧都没再出现在他身边,像是给他空间让他好好想想。而傅红雪也终于意识到从前那些并不是偶遇,而是连城璧特意来找他。他冷静下来以后也终于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他们早就越过了好朋友的界限了,有哪个普通的“好朋友“”明明自己专业课多的要死还上赶着来旁听他们系无聊到要死的“英语国家概况”,只为了给他带早餐,中午一起去吃饭?而他一直都默许了他们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甚至惆怅地想过如果连城璧有了别的“好朋友”怎么办,是不是也会对别人这么好。在元旦晚会上他听到学姐“犯花痴”心里就不舒服,平时见到连城璧跟他们院的女生碰到了多说上几句话也有些吃味,其实已经是“独占欲”在作祟了。他不想把连城璧分享给别人,不想他再交别的“好朋友”,内心深处他已经越过了“朋友”这个界限了。

破天荒的他头一次去找了连城璧,把人约到教学楼五楼楼梯拐角处,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也喜欢……喜欢你的。”

连城璧早在傅红雪约他来的时候心里就有了三分把握,这会儿更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微笑着靠近了一步,假模假样地伸出手,“你好,重新认识一下,连城璧,傅红雪的男朋友。”

傅红雪也忍不住笑了,但他到底不好意思说出“傅红雪,连城璧的男朋友”这样的话来,只抿着嘴看着连城璧笑。

然后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在他们大四的最后一个全校跨年演唱会上,连城璧又表演了一个节目。傅红雪坐在台下,看舞台上的追光下,连城璧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弹着和几年前同样的曲子。耳边还有女生在叽叽喳喳地谈论台上那个学长好帅,他心里却一片安定。因为那个人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完完全全整个的属于他了。

晚会结束以后已经是凌晨一点,连城璧却要傅红雪去他宿舍。傅红雪推说阿姨要锁门,到时候回不去自己的宿舍。连城璧却软磨硬泡坚持要他去,还说他的舍友元旦假期都回家了,宿舍里也没其他人,傅红雪最后只好答应了。

到了宿舍以后,连城璧打开了桌上的台灯,从书架上郑重其事地取下一本《进化心理学》放在桌上。傅红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连城璧好像也有些紧张,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书,干巴巴地说道,“红雪,你知道的,我们专业要学心理学,这本书就是我们上学期学的一本。”傅红雪仍然看着他,目光里的不解越来越浓,他定了定神,一鼓作气地说下去,“我知道这可能没什么意义,还很傻,但这是我们大学里最后一次跨年……”他说着把手放到了书上,是一个郑重且庄严的姿势,“我发誓,我会违背人类进化本能地爱你。”

傅红雪愣愣地看着他。

他心里一急,嘴上着急忙慌地解释,“哎,红雪你不是我们专业的,你可能没看过这本书……就是人类本质是自私的……就是……”他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傅红雪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学着他的样子低声起誓,“我也发誓,会违背人类进化本能地爱你。”

(我竟然也有一发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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