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linda

我爱雪鹅和璧璧

满架蔷薇一院香(小段四)

(哼哼知道自己对花花的心意辣,但是还没有心意相通哟……)

(我决定还是先甜甜一点,毕竟孩子还小嘛……)

(长大了阔能就要发一点刀了……)

(例行期待大噶的评论和小心心鸭!啾咪!)

若不是那一场闹剧,齐衡也许永远也不会意识到他对花无谢的心意。他们从小一处长大,比旁人更亲近些也是理所应当的。门户相当,在朝为官,两家长辈乐意得见小辈走动,自不会拘着他们。当事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过于亲密的举动有何不妥,学堂里同窗学子也不过有时打趣花无谢,说他是齐衡的小跟班,见天的黏着齐衡。花无谢有时好脾气地笑笑,更多时候是伶牙俐齿地反驳回去,反倒把打趣的那一帮子人气得倒仰。齐衡私下里有时也不轻不重地说他两句,同那帮人争气斗狠半点好处不落,反而惹了一肚子闷气,何苦来的。花无谢平日里最是个与人为善的,一张巧嘴将府上的女眷哄的心花怒放,连府上下人都不大怕他,偏在这事上较劲的很,与盛家那几个小姑娘没少斗嘴,连盛家大哥都来劝过几句。齐衡若问的狠了,他只含糊应付几句,“我心里不忿,若是不同他们分辩清楚,坏了清誉可怎么好?”齐衡心想都是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家,哪里来的清誉可计较?反倒是整日同小姑娘家拌嘴传出去不大好听。但花无谢面上看着随和,实则内心倔强,认定的事极难更改,为此没少挨他大哥的训,却仍是“死性不改”,只得随他去了。

但这“小跟班”好几日未曾来书房打扰了。

齐衡自落榜后更加用功,齐国公夫妇也对他的课业更加上心,恨不能全天看着他把书念下去才好。花无谢见他元若哥哥用功,自知不好打扰,便来的少些。只是到底少年人心性,偶得了一个什么好玩意儿,一心只想着给他的元若哥哥瞧瞧,便把前几日的小心心翼翼都抛在脑后,兴冲冲地闯进书房,“元若哥哥,飞扬说外头雪景正好,他们商量着明日……”话还未说完已瞧见齐衡的脸色不大好,收住了话头,低了声音道,“元若哥哥可是身上不大好?这天冷,要注意着……”

齐衡心里正烦躁,他母亲见未中举,竟着手替他选起亲来,还说什么他们这样的家世,上榜原是锦上添花的事,结得一门好亲才是正经。再加上落榜的气闷,数九寒天心里却如同燃了一个大火炉,焦躁不已。此时见人冒冒失失闯进来,手里的书也不知看到了何处,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重了些,“我这几日都要温书,没空同你胡闹。”

花无谢脸上的笑意凝在了嘴角,还强撑着搭讪道,“我知道元若哥哥用功,但用功也不在这一时,便歇一日想来也不打紧,城外的梅花开的极好,明日……”

齐衡的眼睛又回到眼前的书册上,“你不要明日又想着逃学,下了学温温书也好,整日里招猫逗狗也尽够了。”

花无谢立时便没了声音,愣了一瞬,旋即转身跑了。齐衡有心想要把人拉住,那人却跑的飞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然后就是几日不上门来。

书房里少了那人的身影,像是少了活气,连笼的火盆都暖不了。齐衡囫囵吞枣地念了几日书,那书上的方块字却进不了心里,只幽幽地浮在眼前。就这样食不知味,寝不安席地过了几日,齐衡再回想那日的情景,心里也觉得话是说重了。无谢虽说平日里贪玩了些,学业上并不用太操心,先生也是时时夸奖的。只是他大哥在东大营里领了职,人人夸赞,掩盖了他作为家中次子的光芒。他父亲有了大哥,也不十分严格要求他,但花家二公子并不是人人口中的纨绔子弟,只是不想与他大哥争罢了。

齐衡想,这一回惹了这“小祖宗”,怕是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哄回来了。

但他冒着风雪到花府登门拜访,花无谢却不在府上,下人们说是蒙公主召见,进宫陪伴凤驾。齐衡只得闷闷不乐地打道回府。一连几日,花无谢都留在了宫中,好容易回府,还带着倾城公主来府上小住。

花无谢人是回来了,但齐国公府他再也没登过门。

齐衡不辞辛劳地又去了一趟花府,他母亲脸上都有些不高兴,觉得平白浪费了光阴。但等他被小厮领进府时,花无谢正同倾城公主带着几个花匠在花房忙的热火朝天,甚至无暇与他说话。

齐衡心里莫名地慌乱,见那两人言笑晏晏的模样,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窟。他勉强维持着礼数,给公主行过礼,又神魂不知地寒暄过几句,便借口母亲催他归家告辞,出花府的一路上便听下人咬耳朵,“倾城公主与我们家二少爷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如今年纪到了,结亲的日子想来也不远了。”

“可不是,说是老祖宗已商量着进宫面圣,求圣上赐婚呢。”

齐衡心里慌乱更甚,甚至头一回想要不顾礼数地同下人辩解,才不是这样,你们家二少爷分明与我一同长大,和那个倾城公主有什么干系?无谢年纪还小,哪里就轮到他赐婚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如同大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齐衡失魂落魄地回了府,又浑浑噩噩游魂似的过了好几日,连他母亲都看出不对,关切地来询问,又兴致颇高地说起哪家的小姐品相俱佳,适宜婚配。齐衡心里悚然一惊,只因听着他母亲说的话,心头却不自觉地代入花无谢一身红嫁衣的模样。他本是个极聪慧极通透的人,这一下好似打通了关窍,豁然开朗。这几日的闷闷不乐,暗中懊悔,夜里的辗转反侧,寝不安席,见到倾城公主的慌乱酸涩,皆是一个“情”字。

他想到要娶旁的女子进门,或是无谢要迎娶公主,心里立时便是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伴随着黄连般的苦涩。情之一字,当真难熬。

(不知道大噶喜不喜欢这一篇……因为好像不太热的亚子……)

(当然可能是因为笔力有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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